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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刺眼的陽光照醒,微瞇起惺忪的睡眼掃視了房間,是一道道過分放肆的陽光毫無阻礙地直射進房裡。
該死,昨晚忘了拉上窗簾。
不願屈服於太陽公公的活力,趕緊拉起身上的被單矇住頭,打算繼續大睡,但卻被床褥上曖昧的氣息漸漸喚醒。
昨天是有什麼,但……是帶誰回來過夜了?
盯著身邊空出的床位,酒精稀釋了昨晚的記憶,就連僅存的激情片段,也像跑馬燈般一閃而逝,徒留空白。
沖完澡的頭腦是清醒的,記起了昨晚的激烈,可是那張臉仍是一團光與影的交錯。
以後至少要開盞小燈,雖然記性也沒好到哪裡去。
廚房的餐桌上有盤冷掉的火腿煎蛋。到底是哪個敏感帶在後頸的誰這麼好心?
瞥見冰箱上黏了張字條,最後的署名是寶貝。
寶貝太多了,但,是你嗎,寶貝?
睡不著。
剛才在夜店真該撿個人回家。翻過身,將眼睛閉得更緊,放空腦袋,這樣或許有助入眠。
睡不著,想你。
你的嗓音、你的眼眸、你的雙唇、你的耳垂、你的軀體、你的熱情、你的喘息、你的高潮,你的一切既清晰又模糊,既遙遠又接近,既真實又虛幻,怎麼捉也抓不住,雙手仍是空無一物地垂下。
睡不著,還是想你。或許該說,是任何一個你。
任何交錯的體溫是你給的絲絲暖度,而殘存的溫暖便是思念你的最後體溫。
飛過那片茫茫人海,那是隻找尋你的鳥。
是鳥,是候鳥,我是隻等候你的鳥。
靈感來自於五月天的《候鳥》(候鳥 ── 五月天)和《最好的時光》之《青春夢》中震傳給靖的簡訊。
歡迎對號入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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